些伪善的假,对着身后吩咐,“金童,引二位香客殿中饮茶。”
人群之后传来一声“是”,然后白衣女子率先让开了路,拂尘一甩,“二位请。”
我和薄从怀跟在白衣女子和另一个小厮身后,走进了孕神庙。
身后顿时传来窃窃私语,我并不留意,但还是在跨过门槛之前听到一句,
“他俩运气真好,要是被那壮汉揪揪领子就能被请进殿,我甘愿被他揍一拳。”
我失笑着摇摇头,可笑归可笑,但是我和薄从怀都知道,白衣女子请我们进庙喝茶绝对不会是因为他被闹事男子揪了领子。
路过前方放置孕神金身的大殿,白衣女子和小厮带着我们一路深入,走进了大殿之后的禅房。
拉开其中一间禅房的门,白衣女子在门口站定,“二位请进。”
薄从怀先走了进去,我跟在他身后,白衣女子最后。
禅房十分普通,采用的是日式禅房的规制,棉麻材质的垫子铺满,中间摆放了一张木桌,木桌两侧各放置了两个蒲团。
白衣女子将拂尘递给门外的金童,然后在我们对面跪坐。
过了一会,金童端来一壶热茶和三个陶瓷茶杯,然后弯着腰退出禅房。
白衣女子抖了抖宽大的袖子,将茶杯一一倒转,倒上茶水,“请用。”
我手握茶杯,茶香扑鼻,是好茶,但是我却没有品茶的兴趣。
刚刚白衣女子抖开袖子的时候,我看得真切,她的两个胳膊干净白皙,都没有属于巫族女子的印记。
怎么会,难道我的记忆存在偏差?
薄从怀道了声谢,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垂着眸看杯中茶水,一只手在桌下搭上我的腿,他的手指在我大腿上写字:
按兵不动,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