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和他对视竟然会让我莫名紧张,还是小孩做错事害怕被大人发现的紧张。
薄颜汐沉默着再次将房门合上,然后转过身看我,“你别见怪。”
我只以为她是觉察出了我的紧张,此话是作安慰,所以对着她摇了摇头,“没事的阿姐。”
薄颜汐轻咬下唇,看着我手腕上蓝光流转的龙骨镯,“阿怀,你可以出来了。”
龙骨镯的光芒瞬间停止闪动,单纯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荧光。
薄颜汐皱起眉,“阿怀不肯出来吗?”
我轻轻一弹骨镯,“喂,薄从怀,阿姐叫你呢。”
薄从怀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不知和谁置气似的,“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我见他一见薄颜汐就耍起小孩脾气,也懒得理他,放下袖子遮住骨镯,我不太好意思地跟薄颜汐解释,
“他想自己待一会,不用管他,一会就好了。”
薄颜汐神色黯然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阿怀的脾气真是一点没变,从前在家也经常闹着要自己待一会。”
我抿唇笑笑,看清薄颜汐眼底的无奈,我试探着开口,“阿姐在祈灵宫生活得不舒心吗?”
薄颜汐一愣,“你怎么会这样问?”
其实问出这句话后我也觉得实在唐突,有些后悔,但是话从口出,犹如泼出去的水,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冲她不好意思地笑,“直觉罢了。”
“玉诉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阿姐……”
她看向我的眸中满是真诚,“你我,畅所欲言。”
我摸了摸耳垂,实在想不到答案,或者说,是想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薄颜汐失神地直了眼睛,“以前常听老人们说,婚姻是坟墓,是爱情的坟墓,也是女人的坟墓。”
我看着她,双手搅在一起,“阿姐,恕我直言,婚姻若是一场交易,那便是万劫不复。”
“是啊,没有爱情,没有亲情,甚至没有感情,只有利益交织,幸福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听过她这一番伤心话,我心中更是断定她和莫少祺之间定是存在隔阂,但一时之间猜不准这个隔阂来源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