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脑急速运转,说话有些结巴,“你……你是那晚……”
肖暮很自然地接话,“你是想说,那晚在盼寻院,是不是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短时间内我实在是难以理解,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肖暮背着一双手,姿态和我在挽音酒吧初次见他的青涩单纯完全不同,反而有一种岁月沉淀的沧桑和沉着。
他先是带着笑意凝视了我片刻,然后转而低下头,背着手在我面前踱步,顺便低沉着嗓音回答我的问题,“是的,那次你见到的就是我。”
说完这句话,他停下脚步抬头看我,“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能通过盼寻院外的结界。”
其实我现在脑子里好奇的东西有很多,多到不知道该先提哪一件,所以干脆点头。
他既然愿意说,那他说什么我先听什么吧。
“是因为祭家顺,也许薄从怀没有告诉你,祭家顺能够随意穿梭任何空间,这种能力也许是上天赐予他的吧,就算是上神设下的结界,他一样可以想过就过。”
我点头,“刘染和我们说过。”
肖暮又凝视了我几秒钟,目光像是研究,又透露着赞许,微微一点头,“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一些。”
我扯动嘴角苦笑,我哪里是镇定,是脑子混乱成了一团,根本顾不上害怕或是其他情绪,我只想早点知道这一切到底是t怎么回事啊!
“谢谢夸奖……”
肖暮继续低下头踱步,“他给我创造了通道,我进了盼寻院,取走了刘染的法杖,也,遇到了你。”
然后他顿了顿,停下脚步仰头看天,“拿法杖是祭家顺给我设下的指令,我无法抗拒,但是在盼寻院中,我发现了更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是什么?”
盼寻院中宝物不少,有其中哪一样引起了他的好奇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件。
肖暮转头看向我,眼睛被额前的发遮住一半,投下一片阴影,“鸣诉玉。”
本来和他对视的我听到这三个字,不禁打了个激灵,垂在身旁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握住坠在胸前的鸣诉玉,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要有所动作——
我记得薄从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