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古义不确定的回应:“大哥的意思是抢劫的事?”
滕王颔首:“嗯!此事虽成就其一时,却会后患无穷,我们根本没必要担心这把好刀会反噬,他的高度已经有限了。
不过……目前他尚有大用,我们还得给他擦屁股才行,先挡住高层次的豪门贵族讨伐吧,至于暗地里…凭他的谋略,应当能够应对。”
滕古义:“听大哥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更奇怪了。这混小子不是早就算计到我们头上了吧?早就知道我们会给他擦屁股?”
滕王再次大笑:“哈哈哈!那是一定的,他在古战场上,不是连宋老头的孙女都给揍得不成人样了?曹阿瞒的小女儿也给得罪了?这是笃定了我们会帮他。”
滕古义一脸复杂的道:“这小家伙儿……难道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
滕王摆摆手:“不会!从各种情况综合判断,这都是他的临时起意,甚至可以说是其正常行事风格,不会错的,所以才说是个英才,是把好刀。
告诉元豪,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嗯……还是主动点吧,多提供些物资,其他方面也制造些声势。”
东域庐城宋家内宅。
宋王手指轻敲茶几,目光空洞地望着门外,对下首位的宋莯涟感叹道:“莯涟,看来你被人家打败,也算不上什么奇耻大辱了。就凭这军势,已足以让天下为将者汗颜啊!”
宋莯涟檀口微张,双目复杂,思维停顿,那霸气无双的身影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闪过。
“可惜了,此等人杰不属我东域啊!奈何!奈何!”
一头戴草帽的老叟,眼窝儿深陷,双目如潭,明亮深邃,满脸深深的皱纹和衣服皱褶连成一片,宛如老树之皮。他腰间别着烟袋,单手转动着龟壳,若有所思。
北域平城帝名楼。
姚清雷将手中的信函递给姚清涵,面露赞赏之色:“这小子果真有两把刷子!”
一旁姚清宇起身感慨道:“秉勇冠三军之勇,持谋略天下之谋,拥势压四方之军势,如此人物真乃人中之龙,当世之奇才,我姚清宇不及也!”
“二弟谦虚了!其实……”
姚清宇挥手打断姚清雷的话,迈步走出阁楼,双手背负,凭栏而立,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