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面板】
冰冷法则：一成。
空间法则：四成半。
时间法则：半成。
通过法则面板，江凡看不出什么变化，系统也没有任何提醒。
“这时间法则，到底有什么用？”
“什么能力跟时间有关？”
“当时是怎么领悟的？”
江凡仔细回忆着领悟时的情况。
当时面对一群强大的敌人，其中甚至还有一人也是九宫境，江凡就是没有感到太大压力。
四成半的空间法则，再加上感知能力的四维视觉，让他能清晰地感知敌人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次攻击。
这似乎并不奇怪。
感知就是这么强大。
可是这也不太正常。
江凡知道，自己的战斗能力并没强大到无视一群敌人的地步，而仙界修士的战斗力也远比天玄界同阶修士强得多。
如果再给江凡一次机会，依然是面对当时那群敌人，江凡绝对做不到那种程度。
当时的自己，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仿佛与空间融为一体一样。
“奇怪，我明明使用空间能力进行战斗，为何领悟的却是时间法则？”
江凡慢悠悠地挥着剑，模仿着当时的每一次攻击，仔细体会着每次挥剑的感觉。
他模仿了一阵，实在没有发现特殊的地方。
江凡有了挠头了。
对了，我是怎么怎么做到后发先至的？
以江凡的实力，就算能感知敌人的攻击，理论上也做不到碾压的水平。
当时的感觉非常奇怪，他仿佛就是能感觉到敌人的攻击，与致命直觉带来的子弹时间并不太相同。
而且，只有自己陷入致命危险的时候，才可能激活致命直觉。
那场战斗，江凡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所以，不太可能是致命直觉。
江凡打开资质面板，查看了一遍：
【致命直觉：三品（命运之体提高两品）。你在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意识高速运转，你将感到时间流速变慢的错觉。】
肯定不是这个效果。
我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