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裴润上前打断,“裴冽,你在替皇后开脱!”
“不如晋王殿下说说,本官为何要给他百万两银票?”裴冽缓缓站起身,“那双母女又为何能说出皇后知情的话?”
裴润皱眉,看向裴之衍。
裴之衍目光微闪,“裴大人,李如山已经招供……”
“晋王,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裴冽打断裴之衍,认真看向裴润,“你不想知道程嫔到底是怎么死的,被谁害死的?”
“母嫔是被皇后害死的。”裴润无比肯定道。
地上,李如山将那银票递回到裴冽手里,“程嫔是被老奴下毒害死的。”
裴冽接过银票时李如山朝他磕了三个响头,“老奴信得过裴大人,身后事就交给归冥阁了。”
待他挺直身体,看向站在左面的皇后,又看了眼裴润,不由的长出口气,表情里透着极度的无奈和身不由己,“程嫔之死是老奴亲手所为,但若说是皇后直接指使,也是冤枉皇后了。”
秦容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李如山!”
裴润恨声低吼时,李如山跪过去,满目歉疚,“当时老奴是皇后的人,做事必然要心向皇后,所以知晓姜皇贵妃与程嫔有接触自然要去禀报,可皇后只说‘一个不受宠的嫔妾也需要她费神!’我哪敢再问,便将这句话理解成……杀。”
裴润不相信,疯狂摇头,“不可能!李如山你说实话!”
“可老奴觉得我理解的也没错,皇后对异己就是这个态度,只是她没亲口说罢了。”李如山心知有愧,“老奴命贱,给程嫔偿命没资格,可除了这条命,老奴也不知道还能补偿殿下什么。”
对面,秦容脸上有些挂不住,“本宫母仪天下,何来异己!”
李如山扭回头,“皇后娘娘说这话,不心虚么!”
“李如山!”
“也就是程嫔,换一个稍稍有娘家背景的妃子,皇后必定会点名点姓叫老奴专心办事。”
李如山看向裴冽,倒像是看破了生死一场大悟,“大人,关于程嫔的案子,老奴该说的都说了,活是活不成了,路是老奴自己选的可也是时势逼的,在宫里头想游刃有余讨好各方……老奴没那个本事,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