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顾朝颜,“祠堂里有暗格?我怎么……”
意识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顾朝颜咽了咽唾沫。
裴冽继续往下说,“我找到那块玉牌,将那玉牌叩在进来的石牌上,阵启。”
“什么阵?”
“我也不知道,可从你我刚刚经历的事推断,应该与迷幻阵类似,且此阵也并非全然都是幻觉,它无限放大了我们内心深处的恐惧。
只不过这里全是坟墓,所以没办法通过阵中变换的布局分析阵眼位置,自然无从破阵。”
顾朝颜听的一知半解,“我们还在阵里?”
“至少我们已经不在幻阵里了。”裴冽拿起旁边枯萎的草根,“我记得小时候与外祖父出远门,路上曾拿这样的草根告诉我,说它是解毒的好东西。”
顾朝颜接过草根,左看右看,没什么特别。
“我在幻象里时看到这株草根,嚼过之后幻象消失。”
顾朝颜恍然,“刚刚大人喂我吃了这个?”
不等裴冽回答,顾朝颜感觉到嘴里微涩,恍然。
裴冽看似平淡的面容,眼睛里却蕴含着复杂的情愫,是难以置信的接受,亦是对前路的无知跟迷茫。
“外祖父认识的草药不多……”
顾朝颜安慰道,“或许只是碰巧。”
“有没有可能外祖父原本就知道幻阵里令人致幻的药粉是何物,亦知解药?”
裴冽看向顾朝颜,声音沙哑,“裴润没撒谎,他是摸金校尉。”
“单凭这点还不能证明……”
“外祖父遗言,若有朝一日我走投无路,就拿玉牌来这里,总会有一线生机。”裴冽看向偌大墓地,“原来这就是外祖父给我留的一线生机。”
“生机在哪里?”顾朝颜左右环视,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裴冽扶顾朝颜一起起身,“你看那里。”
依他所指,顾朝颜远远看到入口处那尊叫蜃的石像。
“看到了吗?”裴冽问道。
顾朝颜点头。
“闭上眼睛。”
顾朝颜照做,耳畔传来裴冽的声音,“再睁开。”
一闭一睁,她重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