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裴铮把话说完。
“你给裴启宸捎个话,他想怎么玩,本皇子奉陪到底!”
就在裴铮欲转身之际,傅岩拱手,“草民不识太子,只对晋王殿下马首是瞻。”
一句话,又将裴铮拉回来。
“什么意思?”
裴润微笑,“意思就是不管傅岩还是九皇叔,都是看在我的面子才对五皇弟下手,与太子无关。”
裴铮愣了片刻,又气又恼,“裴润,你约我来这里做什么?正式宣战?九皇叔可没在这里!”
“太子还知道问我一句为什么,五皇弟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没兴趣!”
眼见裴铮再次转身,裴润没有阻拦。
直至裴铮犹豫半晌后坐下来,裴润唇角微勾,“五皇弟还是有好奇心的。”
“你凭什么觉得太子一定会赢?裴润,你站队站早了!”
“到现在为止五皇弟依然觉得,我是因为向太子投诚才与你作对?”
“还有别的解释?”
裴润瞧了眼旁边的人。
傅岩拱手,“草民虽倾财,也没有阻断司徒月所有进货渠道,那是因为有些渠道,只有杜长生才有办法,换言之,杜长生需要动用太子的关系。”
裴铮眯起眼睛,“你在炫耀?”
“草民是想告诉五皇子,杜长生是围剿司徒月旗下所有生意里,最重要的一环。”
裴铮脸色越发难看,“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傅岩,说具体些。”
傅岩得令,“司徒月的彩石生意断在岭南,她不甘心,把主意打到吴国镇国公身上,镇国公身后有三座彩石矿,司徒月给的价钱又好,原本两人就要签书契,杜长生半夜拿着太子密信找到镇国公,答应以两倍价格将货源转到他手里,且付了定金。”
裴铮听出问题所在,“你也可以付两倍定金。”
“傅府在吴国的生意另有大人物做靠山,那个大人物刚好是镇国公的死对头,我不方便出面。”
裴铮疑惑时,裴润说了一句,“那个大人物就是吴国的,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