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鲜血喷溅。
“咱们继续聊聊报应的事?”
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傅池,苍河缓步向前,细小血管的暴裂声一直继续,鲜血就像一朵朵绽放在傅池身上的礼花,“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送你去死吗?”
傅池再也没有了叫嚣的力气,也根本不知道哪里才是最痛。
他匍匐在地,蜷缩时背后鼓胀跟牵扯的痛又让不得不展开身子,“苍河,你够狠!”
“每一处暴裂的血管,代表每一个被你残害的孤儿。”鲜血喷落到苍河身上,他毫不在意,“你的命,死一次不够。”
“你……”傅池已经痛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苍河觉得,只是这样的报应还不够,“除了去杀那个郎中,我还做了一件事。”
傅池双眼暴了一只眼,那种痛,不言而喻。
“我不管堂上陈荣跟裴冽是怎么答应你的,他们答应他们的,我做我的。”
傅池听到这话,猛然抬头,“你对岩儿做了什么?”
看着傅池仅剩的一只眼,苍河想到了阿福,想到了那些被采生折割的孤儿,“我想用同样的方法弄死他……”
“你该死!”傅池发疯一样伸出手,不想腕间血管因为过度牵扯暴裂,他整个左臂突然掉了。
看到自己被‘蚕食’,傅池眼中透出惊恐和绝望。
“我也想把他怎么样,可他没给我机会。”
不等傅池心宽,苍河紧接着告诉了他一个秘密,“傅岩,不是你的孙儿。”
傅池再度震惊,情绪太过惹的另一只眼也暴了。
“我起初也觉得奇怪,这种事万万不能出错,耽误我报仇。”苍河便将自己查到的事一字一句告知,“原来那是外面汉子留下的种,且你儿子心知肚明,确切说,那是你儿子的主意。”
“不可能……”
“是真的。”
苍河说话时,傅池的一条腿断了,“你儿子染了重病,自知命不久矣,亦知你有了让儿媳给他陪葬的心思,便想出这个法子保住你儿媳的命,真没想到你的儿子竟然会有一颗这么善良的心,可惜你造的孽全都报应在他身上了。”
“不……”
舌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