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牢里回来还未去见五皇子,自然不知道你为他做的事。”青然包扎好,收起药跟白纱,“ 方才听管家说,马车是朝五皇子的府邸去了。”
楚依依看着手背,突然重重拍了下桌案,“便宜了陶若南跟那两个贱种!”
“没有柱国公作为倚仗,大夫人及两位公子以后的路也不好走。”青然劝慰道。
她原想提一提此刻被关进大牢里的季宛如,但见楚依依正在气头上,便作罢。
“说起来,我不明白五皇子为何叫我承认,那些舆情是我的手笔。”
刑部升堂前一夜,她收到一张字条,落款是五皇子的私人印章。
对于这件事,她觉得楚依依太冒失,只一张字条她便破釜沉舟跑到公堂上一通输出,将原本划的干干净净的界限又变得模糊不清。
若非上演那出公堂救
父的戏码,萧瑾不至如此。
“舆情若非有人刻意捏造,则说明国公爷真有冤情,大姑娘冲上去成为这个刻意捏造的人不仅合情合理,更叫国公爷再无翻身余地。”
青然觉得这一定是夜鹰手笔,毕竟五皇子那边行事谨慎,这种事只能口口相传,断然不可能写在纸上,更不可能留下私人印章。
夜鹰不方便露面,只能如此。
不成想楚依依信以为真。
只不过玄冥既无指令,夜鹰又多次相助过十二魔神,就连阮岚都是她在控制的夜鹰,于情于理,她都该帮周时序一次,便没提醒楚依依。
楚依依美眸微眯,“这也是好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罢。”
“大姑娘这话怎么说?”
“你想,公堂上我这一出舍命救父的话本子一演,楚锦珏感动的那是痛哭流涕,日后便还会替我出头,手里有这么一把刀,总比没有好。”
青然沉默了一阵,“大姑娘说的是。”
“罢了,等萧郎从五皇子那里回来,便知我好。”楚依依消了气,起身走回到床上,“对了,顾朝颜在做什么?”
青然摇头,“奴婢不知。”
“她可疑!”
想到顾朝颜,将将躺在床上的楚依依又坐起来,“我是三进三出国公府,她也没少几次!尤其书房那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