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号谁是预言家,便跟着3号的发言投票了。”
“这是我上票给10号的一部分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2号我认为不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当时10号跟11号的发言我分不清。”
“8号是被10号查杀的一张待在警下的牌。”
“警上我听不到他的发言,那么我只能通过对于警上格局的判断来投票。”
“而2号我认为是狼,且3号女巫起身也说2号是狼。”
“那么2号跟11号在我的视角里就是共边的两张牌。”
“你们也不要说为什么我不考虑2号有没有可能是在垫飞11号的狼人。”
“当时2号是没有出局的,谁都不知道2号被女巫毒杀了。”
“3号本身的发言就是他没有毒人,那么2号甚至在3号没有发言之前就站边了11号。”
“如果他是打垫飞的狼人,他为什么在明确点出11号的各种发言都可能优于10号的情况下,却不在警上站边,反而要模糊自己的站边呢?”
“所以说当时2号并没有明确要站边11号,或者说站边10号,我就不认为2号是在打垫飞的牌。”
“那么他就是单纯在为自己同伴开口说话,想要骗警下票的一张狼人牌。”
“只是在警下投完票之后,2号看到自己倒牌了,所以他直接起跳猎人身份,强硬为11号站台。”
“一来他可以用这层猎人身份给自己的同伴冲锋。”
“二来,哪怕你们觉得他不是一张猎人,他这种操作也有可能构成我们视角中的垫飞狼人。”
“那么垫飞狼人想垫飞谁,这也自是不必我多说的。”
“所以说综合来讲,我觉得2号为狼,11号也为狼。”
“这张6号我认为是很明显在打垫飞的牌。”
“2号只是假装自己在打垫飞,实际上是冲锋的狼人。”
“因此我目前不会改变我的站边,加上5号和7号两张牌的发言,在我听来都很正。”
“总不可能5号跟7号同为10号的同伴吧?”
“那11号的狼坑岂不直接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