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狼人的事情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现在就简单的说一下4号之所以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的原因。”
“我压1号和3号,是因为4号的视角进了他们这几张牌。”
“那么4号的视角为什么要进这两张牌呢?”
“他并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而是搪塞了过去,很显然,4号是在白天验人的一张牌,他并没有一个预言家的心路历程,毕竟,他只是在悍跳预言家。”
“第二,4号在发言的时候对于6号牌的定义,其实是认为6号牌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的。”
“但4号发完言之后,6号立刻退水,起码我不确定6号到底是何种身份,只是4号和6号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夜间见过面的两张牌,此刻故意去做不见面关系。”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6号想要站边我,在打前刚后放,那么我会认为6号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也确实和4号不见面。”
“不过6号如果真的是一张好人牌,4号反而狼面还会更高一些。”
“原因是,6号为好人,4号对着6号一通洗脑发言,6号甚至直接算是一种半反水,来站我的边。”
“那么你们只要能听出6号是一张好人牌,4号的行为不就是一张狼人在前置位不敢攻击别人,反而在拉拢好人吗。”
“以上便是我作为预言家的所有视角和发言了。”
“至于除了4号之外的狼人,真的需要看完警下的投票和站边,我才能够有所思路。”
“前面的几张牌无论如何,貌似都是想要偏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也就是我多一点的。”
“我不可能直接把他们打成狼,哪怕其中开出了倒钩。”
“而警下的牌人家都还没有动呢,我也不可能去攻击他们中间的哪几张牌是狼。”
“我只能说我尽可能的去验一验,摸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
“好了。”
“我是真预言家,警徽流先开1号,再开3号,2号是我的金水。”
“过。”
当8号雪女感情充沛,神色坚定,言辞凿凿的发言结束,选择过麦后。
法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