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说起这个,真是不想提及,却下意识地说出了那个名字:“孔雀。”
“什么?”南音显得很诧异,似乎又明白了什么,然后哈哈大笑。
是孔雀,她就是那么说的,当时是在洗手间。
没记错的话,是在早晨,一起洗漱的时候,有过那么一段对话。
“看来她不只对一个人刻薄。”南音故意解读给自己听:“打扮得花枝招展,很受女人喜欢,极度自恋,你是这样的吗?”
大卫摇头,否认自己曾经花枝招展过。
你以为薇没有说过你什么吗,你那张整坏了的木偶脸,做不出任何自然的表情,她说讨厌听到你整天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柏林,最近天气时常阴郁,满眼萧瑟,已经下过两次大雪了,今天是偶尔的晴天。
“我爱一个人,会爱她的所有,一如她的原貌,她的优点,她的缺点,她的粗糙,她的美好。”
昨天的婚礼上,出生科隆的前同事沃尔特这么对新娘说。
大概是因为他提到了薇的缘故,昨天的梦里居然是她,以致于不愿意醒来。
我的爱情,在她心中,上膛以后,已经被射杀了。
上周四,因为建筑事务所项目投标的事,临时去圣彼得堡又再次见到了她。
安娜带索尼娅参加钢琴考试,她托安娜带几副画回去,是自己拜托安娜请求她的意见,一同前往她住的酒店,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之前或多或少,从尤达和安娜那里听说了她的一些事,上次在机场碰到的时候,她曾冷淡地对自己说:“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
去的路上,安娜告诉自己:“是去之前来看望过她的朋友那里。”
“你和她小时候就认识了?”
“对。”
把画装上车以后,为了表示答谢,她请吃晚餐。
很明显,她双眼红肿,似乎哭过,尽管强作精神,一段饭的时间,她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送走安娜和索尼娅以后,她脸色越来越难看,怕唐突到她,没有开口说话,上电梯的时候,她问:“你明天要走了吗?”
“是。”
“我们出去喝点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