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众听说了此事的学子,此时的官衙外头站满了围观的学子。
李知府闻言当即带着人升堂。
其实这案子早已经证据确凿,这会子当众审理,不过是要给众多学子一个说法。
此时的大堂上,跪着许大夫,以及杨吉的一众下人。
陈云右以及一众受害者垂手站大堂的左侧,等着大人问话。
李知府让扬大人在他的下首坐下,见原告、被告全都齐了,
旋即惊堂木一拍便开始审案!
“堂下何人,又为何冤屈?”
陈云右等一众学子,便将自己的供状呈上。
供词上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杨吉。
李知府心中冷哼,目光扫向大堂中央的杨吉,质询道:“杨吉有人告你蓄意下药,阻挠他人参加院试,你可有话说?”
杨吉已经从父亲那里得知此案证据确凿,此刻心中正惶恐着,他想要为自己分辩几句,但这些事情又确实是他所为。
慌乱间,他的目光正好扫视到门边的蒋南,杨吉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
他发疯一样的要往门边冲去,却是被眼疾手快的差役拦住,
杨吉见冲不过去,便指着门边的蒋南大骂道:“都是你,都是你怂恿我做的!不然我怎么会想到给人下药!是你挑唆的我!”
杨县令的眉头一挑,目光阴狠的看向了蒋南!
众人的目光向蒋南看去。
蒋南心中慌乱不已,但面上还是强作镇定的道:“杨兄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感叹了你第一场府试受到了无妄之灾,我何时怂恿你给同窗下药了?”
杨吉此时心中恼恨不已,不管不顾的指着蒋南怒骂:“你这个卑鄙小人,就是你挑唆的我,就是你!”
李知府眉头紧皱,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
“肃静,大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他目光冷厉的看向杨吉的下人,询问道:“当即你们可有人在场,可有听到蒋南是如何与你们家少爷说的!”
时间已过去久远,当时不过是随口直言,仆从们依稀只记得蒋南同他们少爷说了历代都有人因着这样、那样的意外,最终不能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