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干净眼泪，顷刻看不到一点刚刚哭过的痕迹。
“那你肯定是没仔细找。”
“好吧……哎？我跟你聊小少爷的问题呢！你们俩到底怎么吵起来的？”
“原因很简单，我从学校辞职了，他不是很开心，又说什么我老是把他当小孩看有什么事情都不商量……”姜凝边找边说，将全过程叙述了一遍，最后一耸肩，“我有错吗？我甚至还道歉了，他不接受。”
“你无敌了。”
姜瑶绝望的往后一仰，恨不得吐血三升，暴毙当场。
“什么无敌了？我跟你说，不要老是说这些奇奇怪怪的梗，我不懂你们那些东西。”
“停停停！你就是太较真了姐姐，这件事跟你讲的那些完全没有关系。”
“有关系啊！当然有关系，我热爱的事情我不能去做吗？关于这個规划我写了好几个笔记，做了那么多的调查，看了无数本书，而且陈源觉得参与不进我的生活，但我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完全没问题，非常开心……我较真了？我没有啊，我明明很想跟他沟通明白。”
“这些是问题的关键？”
“这不是吗？”
“不是。”
“那你说，问题的关键到底是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生气成这样！”
姜瑶很少看到凝凝这样的状态，姐姐居然真的抓狂了。
也就是陈源了，能把她那么波澜不惊的一个人挑战到这种状态，这或许就是之前凝凝担心的意外。
她规划的生活里，永远不会有这些东西，陈源的出现，增添了太多的未知数。
这也难怪，之前凝凝那么举棋不定。
毫无疑问，她炸毛了。
“姐姐，你记不记得当初你决定去国外留学的时候……”
“记得，怎么了？”
“我是真的很敬佩你能做出这种决定，一意孤行，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要离开生活了那么久的明珠市，当时我可讨厌你了。”
“讨厌？”品味了一下这两个字，姜凝一愣。
“对，就是讨厌。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每次妈妈打我的时候你都挡在我前面，被训的晚上偷偷哭的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