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之后整理着衣服和凌乱的发丝。
“你干嘛呢？打啊！”姐姐纳闷道：“又不是视频电话，人家看不见你，是不是你还得化个妆啊？”
“你懂什么，仪式感。”
“好好好，别磨叽了。”
姜瑶自我感觉差不多了，抿紧嘴唇，这才举起手机来，扬起脸颊。
嘟——
“喂？”
她刻意夹着嗓子，声音柔软，让姜凝瞬间皱紧眉头。
咦
死夹子！
从听筒里，传来陈源疑惑的声音。
“怎么打了好几个都没接，你在忙？”
“哦……我，我刚才在厨房做饭呢！买了菜，做了……芦蒿炒肉丝，还有香煎鱼，忙死了所以一直没看手机。”姜瑶大言不惭的说。
姜凝看着妹妹，撇了撇嘴。
你会做个屁的菜！
分明是我做的，这也要邀功表现一下？
她看着姜瑶跟自己的男朋友打电话，顿时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于是伸出手给抢了过来，姜瑶瞬间瞪起眼，结果姐姐只是把手机放到了桌上，点开了免提。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头挨头，挤来挤去。
最后脸贴在一起，一同扒着茶几听陈源说话。
“这样啊，我以为出什么事了，打了好几个，没事就好。”
“那小少爷有什么事，怎么不在绿泡泡上说？”
姜瑶张口闭口小少爷，让姐姐忍不住直翻白眼，叫这么暧昧干嘛？
一点也不矜持！
“我确实是有事……”
陈源一句话，让两姐妹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忍不住仔细倾听。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很温柔，带一点磁性，充满十八岁少年的青涩，她们的表情变得微妙，竟默契的一起咬着唇沿，眨眨眼睛。
动作一模一样。
“那你说呗，我在听。”姜瑶柔声道。
“是这样……不是马上要举办元旦晚会了吗？办完晚会，也到了我们放寒假的时候了，我想问下你有没有空，假期……”
那边的话音顿住。
姜凝和姜瑶都很急，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