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识也许早就被厉鬼和灵异侵蚀干净了。”
曹洋是最后进来的，他也注意到了木床上那些状态诡异的尸体。
“柳三，别告诉我这些黄纸不是你的手笔。”
杨间的视线集中在那些覆盖在尸体脸部的黄纸上，这东西他见过，贴在脸上就能让人的意识陷入沉寂，但如果时间长没人帮忙撕下来的话，普通人真的会因此而死去。
“还真不是，我出现在这建筑里的时候这些鬼东西就已经在这躺着了。记得我之前说过的，我是来回收灵异拼图的，也就是说这些尸体里至少存在一只真正的鬼，也就是我的目标。”
柳三说道。
“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为了找到那一只鬼去逐个撕下黄纸验证尸体的身份。”
李阳斩钉截铁地说道。
“五位队长联手还怕翻车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干脆还是打道回府从此窝在办公室里不出现算了。”
柳三皱了皱眉，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因为那只鬼是他更进一步的关键。
“不用那么麻烦，因为那只鬼根本就不在这里。”
这时，曹洋发话了，他刚刚已经在虚假世界里验证过了，这栋建筑里的尸体曾经全都是活人，但沉寂的时间太久，属于活人的意识和情感早就被侵蚀殆尽了，在另一种程度上也可以把他们认作是鬼。
“那就都沉了。”
有了曹洋的保证，杨间当即就准备动手，柳三则是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他觉得曹洋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
属于杨间的鬼湖瞬间蔓延开来，曹洋的血湖则是垫在了杨间的鬼湖之下，恐怖程度一般的鬼由杨间关押，而恐怖程度较高的则是沉入血湖里。
不同于曹洋的血湖，杨间驾驭的那部分鬼湖呈现出漆黑的颜色，就好像浓郁的鬼影完全晕染开来似的。
“鬼湖在复苏，这点炉火已经不足以平衡鬼湖了。”
杨间审视了自身的状态，可以确定鬼湖的确是在复苏，仅凭从凯撒酒店里窃取的那一丝炉火已经无法维系这种平衡，连补全拼图的鬼影都在被鬼湖逐渐地入侵，虽然不致命，但也不可能任由这种侵蚀不断持续下去。
“其他的建筑我也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