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给遮蔽了，不是细心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罪不至死。”
老人再次说道。
“放心，她死不了，但能活多久，不好说。”
曹洋咧嘴一笑，小茹这女人根本没什么实力，在虚假世界如果被刻意针对的话，她连十分钟都活不了。
老人不语，但却无声地笑了，只是他没有发出笑声，那老脸上褶皱的皮肤拉扯，显得尤为阴森和诡异。
“好！有魄力，也够狠，本事也大，敢在我面前直接对小茹动手的后生，你是头一个。”
出人意料的，老人并未恼怒，反倒是夸赞了起来。
“你们是这些年来走进我这铺子里最厉害的两个，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应该就是这个时代当家做主的人了，后生可畏啊。”
老人干瘪枯瘦的手掌拍打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我来这里不是想听你拍马屁的，你这中药铺到处都是灵异，而且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你死之后这中药铺必然失控，到时候还是我来收拾烂摊子。”
“你这太师椅我在一座古宅里见过，碰巧那古宅老人的葬礼也是我操办的，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提前为你筹备一场，这样对大家都好。”
长枪砸向地面，他已经认出来眼前这位老人了，就是白水镇里那位拥有犹如毒瘴般紫色鬼蜮、毒气入侵身体剥夺灵异的老家伙。
“年轻人脾气可真不小，不过还是得谢谢你替那古宅老人入殓下葬了。能从他那鬼地方活着出来，这就已经足够证明你的厉害了。”
老人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杨间的态度而感到任何不满。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伯华，年轻的时候他们都叫我毒鬼。不过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个时代的人都称呼我的另一个代号——鬼医。”
“人病尚有药，鬼病当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