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我再也不敢和月月一起睡了,但月月却不理解。
她认为我们在一起是迟早要公之于众的,既然是早晚的事,发现就发现了呗,反正该来的批评总会来,与其惶恐不安还不如早点到来的好。
暴风雨早点来,反而更快迎来平静,我们更能快一点堂堂正正的恋爱。
没错,月月想的说的都没错,可她不会知道,我是逃犯!
若不是如此,按我的性格,我只要爱上了,我管她是谁的女儿,管她是谁的亲戚,只要我们两情相悦,我管他什么警告啊、处分啊什么的!
可偏偏我特么是这么个连黑户都不如的逃犯!
我为此心情烦躁,一连几天天天打电话给我爸,每天的内容都是一样——讨论社会形势何时能清明到我能回去自首而无被人私下暗害的可能、到底最久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恢复堂堂正正的身份。
一连几天都这样,我爸也感觉出了我不同于以往的焦躁,直问我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我哪能跟他说我现在谈恋爱了,就等着身份恢复,哪怕回去坐个几年的牢,至少我也还有盼头,至少出来了就能光明正大的结婚生子。
因为这更是我父母的心病!
我只能跟他说没事,只是最近忽然想起这些。
我爸没说什么,但我也知道,他多少能猜出些什么,我也能感觉到,他比我还着急,只是不说而已,说了又担心我更难过。
在东莞的后面这几天,我每天都惶恐不安,担心方方面面、很多事情。
一是勇哥,人的嘴巴是最快的传播媒介,我想我和月月在酒店亲密出双入对的事情,一定会添油加醋地传遍整个公司,最终传到勇哥的耳里。
到时候勇哥会怎么想我?会怎么对我?我又该怎么面对他?
一想到这些,我就万分不安。
然后呢,一门心思追求月月、现在都还天天给月月发问候消息的汤姆,我又该怎么面对?
他也算是我的兄弟,他一早就跟我说了他喜欢月月,那时我还没和月月怎么样,可我明知如此,现在却夺了他的心上人,这让他怎么想?!
唉!烦!
最后呢,就是那个背后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