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丘道长,贵派弟子甄志丙……”
他瞥见群道面露怒色,于是提高嗓音,继续说道:“甄志丙在安泽县醉笙楼行苟且之事,与四男四女一夜狂欢,却分文未付,被人五花大绑送到衙门去了”
丘处机面色大变,喃喃自语:“不可能,冲和怎会如此?”他竟似站立不稳。
孙不二怒上心头,拔剑便向付镇岳刺去,却被王处一出手拦下。
付镇岳淡淡一笑,道:“在下只是奉命传话,道长何必动怒?”
说着,他上前一步,将手中官印文书递给王处一,转身便溜了,心中已然爽得飞起。
丘处机自王处一手中接过文书,眼角一颤,嘴角胡子颤抖起来。
王处一沉吟道:“官印虽真,但冲和此子,定是遭人算计……”
丘处机怒捶胸膛,痛声道:“即便……即便真是被人陷害,冲和此举,也玷污了我全真教清誉,他怎会涉足那般污秽之地?”
刘处玄提议道:“我等可前往那醉笙楼一探究竟,或许能查出陷害冲和的幕后黑手。”
王处一沉吟片刻,猜测道:“此事多半与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有关,冲和定是追踪她至那醉笙楼,中了她的诡计……”
孙不二怒不可遏:“定是李莫愁所为!我等原打算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却不料她竟敢陷害我教弟子!”
三人扶丘处机入房,安慰几句,心中已决,李莫愁此人,再不能给她留任何退路。
经过两日疗伤,九花玉露丸的药效之下,李莫愁内伤已然大愈、她心中牵挂万分,不及调养,便急匆匆赶往平阳。
一路行来,见有不少丐帮弟子朝着平阳方向疾行,她心中有事,未多加理会。
抵达平阳城外,李莫愁并未急于进城,而是在城外细心搜寻。
不多时,便见一处石壁之上留有洪凌波的独门记号,随即依记而行。
远远地,几声清脆的哨声响起。
未几,洪凌波闻声而至,两人相见。
李莫愁却不见陆无双的身影,当即问道:“无双何在?”
洪凌波面露难色,将瑾寒又被劫走之事一五一十地道来,言称至今仍未寻得线索。
李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