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里,还是帮我开了门,他拿过信件看着上面的字读道,吴峰亲启。
我对邻里喊道,我就是吴峰。我抢过信件,可连打开都舍不得,我很怕拆信时,不小心损坏了信封的哪怕一角。”
有些话无人说也就罢了,可一旦开了口,人就像是入魔了一样,想把每个细节都说一遍。吴峰也不例外。
“信中有提及,她要去的地方吗?”魏示成问道。
吴峰摇了摇头。“只是提到了极北边关。第二天,我写了一封回信,问她在新地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不会解的题,还有我很想她。可是当我询问她邻里该寄向哪里时?谁想她邻里也不知道她的住址。
我要把信给她邻里保管,想着她哪天回来代为转交。可她邻里却说,她不会回来了,家都那么破了,还回来干嘛!
还说她二叔在边关过的挺好,所以才特意提议她爷孙俩过去的。大哥,我来到边关了,可是我找不到她,大哥,你说她到边关了没,她她”
说到后面,吴峰的言语已经有些颤抖。魏示成不忍再听下去了,快速截住了吴峰的话语。
“峰子,大哥都知道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放心,五六年前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没这么多的山匪,她一定是顺利的到了边关,只是不知道在哪个村而已。
有大哥在,你还怕找不到人吗?大哥关系硬,搜地三尺也要帮你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