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还有什么一个月的事。
张婶一时无法辨别真假,也只能唉声叹气。
天色渐渐晚了,张婶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饭。
大厅里的小云益,在烛火下温习着功课。
而锦钰,则坐在闺房的床头,看着自己收拾好的行囊,呆呆出神,神游天外。
年少懵懂的情愫,随着时间的蔓延日益茁壮。思念之情犹如附骨毒药,早已深入骨髓。
是去是留,其实已经困扰了锦钰六七年之久。
前些年,自己也只敢想想,确实没有勇气踏上归途寻思念的人。
后来就是二叔去了黑鸦山,再也没有回来,自己只能把感情的事放一放,帮着二婶照顾小云溢的同时,也是为了逃避内心的情感。
可现在呢,云溢也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了,自己还要留在张家沟吗?
锦钰想到这,又幽幽的叹了口气。
现在去寻他,还有意义吗?他应该娶了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那女孩还给他生了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宝宝。宝宝取什么名字好听呢?他会不会叫吴…
锦钰狠狠甩了一下头,接着又拍了拍头脑,轻声念到:“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哪怕路上再难,我只是去看一眼,上天一定会保佑我的对不对?”
“可是……见到他我说什么呢?嘿!老同学,还记得我吗?”
锦钰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痴痴的笑了起来。
锦钰的故乡与张家沟相距数千里,一旦踏上归途,其实最艰难的并不是风餐露宿、翻山越岭等问题,那捉摸不定的各种人性反而才是最是恐怖。
去的路程千难万难,哪怕到了地方只为了那句“你还记得我吗?”真的值吗!
可说完以后呢?来回路途千万里,谁知哪个枯骨曾倾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这魏示成。他被锦钰拒绝后,只得落寞的走到张家沟村口。然后,他对着村口的树林吹了一个口哨,见无动静。又只得喊了声赤影。
等了片刻,才见红影一闪,一匹赤红色战马出现在他的身旁。
魏示成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身,他用手掌轻轻的揉着战马的脖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