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个胆大的知青辨认,通过手表和鞋子,初步确认死者是刘光福,验证了张和平心中的猜测,果然是熟人。
这个插曲过后,接连两周,张和平他们都没有等到所谓的专家过来,倒是把刘光福他爹等来了。
11月29号这天上午,张和平正带着大家搬医院,入住新修的住院楼。
说住院楼也不贴切,主要是一楼12间房,被分成了西药房兼收费室、妇产检查室、急诊手术室、8个普通门诊室、1个院长办公室。
二楼、三楼各设1间休息室、1间值班室,以及10间带3个床位的病房。
张和平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三楼楼道西侧第1间的休息室,途经楼道东侧第1间值班室,以及东边5间病房,去最东侧的厕所方便了一下后,就听到楼下有人喊他。
待他探头一看,刘海中那个大胖子,以及瘦小的阎解娣,正站在卫生院新楼与南侧战备公路之间的水泥大平坝上。
张和平下到二楼,瞅了一眼西侧休息室,沈默那小子正在里面收拾被褥、蚊帐,“老沈,压水井得加紧弄了!让护工提水冲厕所,会有很大的意见。”
“张院长,我已经联系到了钻井队,井头铸造好,就立马过来弄。”
下到一楼,走下5层防水阶梯,张和平走到水泥平坝上,扫了一眼旁边的阎解娣后,对刘海中说道:
“老刘,人飘到我这边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没给时间让我救!”
所谓人死为大,张家跟刘家又没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怨,加上刘光福那小子端着大搪瓷碗向他要鱼肉粥的场景闪现脑海,张和平对刘海中倒是和气得很。
“哎……”刘海中佝偻着宽大身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和平哥。”阎解娣迟疑喊了一声,见张和平看过来,她才大着胆子说道:“我们过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棒梗?”
“没有!”张和平疑惑问道:“今天是星期一,他没去上工吗?”
阎解娣摇头,解释道:“他失踪两个星期了,团里的人说,是棒梗炸死了光福哥,说他畏罪潜逃!”
“不至于吧!”张和平看了一眼双拳紧握的刘海中,再次向阎解娣问道:“他们两个之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