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由远及近：
“你是开始信佛了吗？”
秦银落：？
幽灵目露鄙夷：“这要是换当年在金三角的时候，那小孩第一句话出来，你应该已经一脚踹他肚子上了。”
“现在是开始信佛向善了吗？小兔崽子，都快一脚踩你脸上了，你还客客气气的把他按在那呢。”
“啊？不说话？小绵羊？”
秦银落面无表情，抓着他的后脖领子让他向后看…
不远处，赫然支着一个现场行动录像设备的三脚架，不过此刻不知道被谁掰的摄像头转向了天空。
幽灵：…
“龙谨枫掰的…？”
空气一时寂静，秦银落幽幽的看着他：“不然呢？”
“刚才可没掰上去，我十年才混上编制，要是在这暴力执法打小孩，等回去我就能把这身警服脱下去。”
几秒的安静后，在两人的注视下，郝林昆若无其事的走过，不经意间被绊了一下，现场行动记录仪啪的一声倒了下去。
秦银落：……
幽灵：……
郝副指挥长习以为常，深藏功与名，双手插兜吹着口哨，仰头望天若无其事的悠悠飘过：“横扫道德，做回自己。”
幽灵：……
熟练的有些可怕。
秦银落：……
学会了。
……
秦征安静的坐在裂谷边，确认了幽灵没在注意他后，这才缓缓看着那张照片，只一眼就让他双手抑制不住的发着抖
——整张照片很唯美落地窗、天空、轮椅上漂亮的安然平静的女人，连构图和光影都无比的考究。
但是现场的所有人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就在这张图片之外，女人的身后是一整套的强制性人工受孕设备。
他颤抖着手将图片贴向胸口，痛苦的将五指插入了自己的发丝间，缓缓低下了头…
这群人在警告他…
始终需要祭品，他报废了没有关系，跑了也没有关系…
但是新的祭品必须出现，也必须回去。
片刻后，秦征慢慢吐出一口气，抬起头来，安静的看向了秦银落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