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死，只是毫无意义的拉一个警察下水，说明这背后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秦银落闭眼靠在他怀里：“这起案件从最开始的向小蔓到后来的莫茵，三位受害者都是女性，从现在已经得到的信息来看，似乎这些案件都跟性有关系。”
龙谨枫揽得他的腰往怀里贴了贴：“如果不是违反了法律，其实杜程算得上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如果按这个继续推断的话，是什么能让他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秦银落沉默，一旁的幽灵和伏仓抽着烟满脸鄙夷。
幽灵：“谁刚才在车上说来了之后要给龙谨枫一耳光。”
伏仓阴阳怪气：“给着给着就给到人怀里了。”
秦银落和龙谨枫完全屏蔽屋里的两个大活人，龙谨枫双目虚眯了一下：“如果他的死能救更多人呢？”
秦银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让人去查近十年内，杜程的人际关系，着重注意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