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怎么打,打得怎么样,打成什么样,他就都不管了,什么威严,什么君权,丝毫不在意。
如此放纵下面的将领,这对于朝廷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啊,现在不加以雷霆,严加约束,日后只怕就是朝廷的隐患,臣强主弱,那可是危险至极的。
“皇上!”
黄道周沉声道:“臣忝为左都御史,职责所在,不能不进言;您事事都宽容放纵,虽有隆恩,却也让下面的臣子骄纵不已,这是在害他们,一旦这些人私欲膨胀,起了不轨之心,那可是心腹大患,您饱读诗书,应该不会不清楚安史之乱的根由吧?”
“幼玄公,您是在说朕呢,还是再说大将军呢?”
朱慈烺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喝道:“您是再说朕昏昧无知,还是在影射大将军日后会扯旗造反?”
黄道周神色一滞,被朱慈烺的疾言厉色给震慑住了。
“皇上,皇上息怒,”
李邦华连忙说道:“幼玄公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担心皇上对下面的臣子太过骄纵,臣子们会恃宠而骄,只是提醒您要对他们稍加约束提醒而已。”
“哼!”
朱慈烺低喝道:“暗公,朝堂之上,有文武之别,但是朕希望看到臣子们勠力同心,中兴社稷,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勾心斗角,为了一己之私,忠奸不分,朕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结党,无论是什么党,都不行!如今内患剿除,大明中兴在望,几乎尽皆是师尊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若是没有他,现在的北京城到底是朕,还是闯逆的都说不定呢!若是连他都要受到攻讦,那这样的朝堂,朕不要也罢!”
黄道周脸色通红,闷声道:“是,皇上教训的是,臣言语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治罪!”
“罢了!”
朱慈烺无奈的摆摆手,答道:“幼玄公,您执掌都察院,首先监察的不是某个臣子是忠是奸,而是彻查贪腐,澄清吏治,而不是揪住将门莫须有的过失不放,若是朝堂上的御史言官都如同您这样,那下面的将臣们,还如何保证天下的太平?”
孙传庭低声道:“皇上,李定国上书,请求如何处置徐以显以及刘文秀二人,这两个人,徐以显是张献忠的谋主,足智多谋,颇有急智;至于刘文秀,与李定国同为献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