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机会的程涉川痛苦皱眉,与静芸互行了拱手礼。
垂下行礼的双手,两人同时转身,同时迈腿,向各自的休息室走去。
两人比了三场,虽然每一场比拼中,静芸都有不同程度的保留实力,但程涉川的能力在众人眼中也是不容小觑。
也就整个场馆中的修行者只在乎谁会夺得最终魁首,又是谁会决定他们日后的委托指派,不然,真会有人在静芸与程涉川这一场场的旗鼓相当中,品出一点“惺惺相惜”来。
就像被禁了零食,无聊得只能看转播的赪鲤,就越看越觉得程涉川和这个场馆中的其他修行者不一样,是除了静芸外最有潜质飞升的修行者。
而对于自己的昭昭姐姐下山的原因,她也知道一些。
于是,没得零食吃的赪鲤,平日里吐惯了泡泡的小嘴吧嗒吧嗒,语出惊人——
“这个哥哥和昭昭姐姐比什么都一样厉害耶!而且这个哥哥和昭昭姐姐一样!”
“虽然家里的时眠哥哥也很好……可以陪我们玩……但是好可惜……时眠哥哥不能一直陪着昭昭姐姐……”
“这个哥哥说不定可以永远陪着昭昭姐姐耶!为什么昭昭姐姐不可以跟这个哥哥在一起?”
“这样,等昭昭姐姐料理完那些坏蛋,就可以顺利飞……”
“咳咳咳咳咳咳……”
“小赪鲤!你说什么呢!”
由于赪鲤说得实在太快,等休息室里的人听清了赪鲤说了什么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专注于偷偷摸摸往自己嘴里塞寿桃包的朏朏,直接被赪鲤的话噎住了喉咙,好不容易喝口水把寿桃包咽下了去,又被水呛了气管。
桃夭则直接惊得从椅子上“噌”地站起了身,大步往赪鲤所在的方向一迈,紧急为赪鲤手动闭麦。
这种情况下,连菘蓝都笑不出来,冷静不了了,紧皱着眉头,对赪鲤满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但薄唇微启,话语还是温和的。
“赪鲤,你昭昭姐姐的劫数是早已定下了的,现在再说也没什么用,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是为你昭昭姐姐好,也是为你好。”
“别为了早已注定,无法更改的事情费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