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脾气的朏朏的手,满眼郑重。
“菲菲道长你放心!我表哥,除了有时候有点阴晴不定像是两个人,但那只是他演戏演得太入神了!”
“我呸!你懂什么!”
“他平时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除了工作必要外不近女色,绝对诚实可靠!值得信赖!”
“得了吧……你赶紧放手啊!不然我挠你啊!”
“要我是女的,我都想嫁给我表哥了!你啊,就放心把静虚道长交给我表哥吧!”
“那你嫁啊!撮合我家昭……师妹干什么!放手!放手!放手!”
“你要是对我表哥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不放心,都可以问我啊!我最了解我表哥了!”
“昭……救命啊——”
……
排解无聊的同时,为了撮合鹤时眠与静芸,云南轩对朏朏夸鹤时眠夸得唾沫横飞,夸着夸着就入了神,无视朏朏的挣扎,直接把人朝餐厅方向拐走了。
静芸本来是在等朏朏的,结果现在朏朏走得都比自己快了,便也跟上了上去,引得最终将目光落回静芸身上,被云南轩夸得红了脸的鹤时眠也跟着迈开了脚步。
而朏朏一直想回头看那同时也看着他被云南轩带着走的静芸,静芸见两人斗嘴的画面,看得觉得有趣,想着两个活泼的人凑到一起也算有个玩伴,便没有出言制止,引得鹤时眠也选择不管。
待四人吃完早餐,回房拿了行李,他们便与个人摄制组、童颜、薄义碰了头,分别坐上了三辆车,踏上了进山的路。
答应了静芸再也不对普通人动用灵力的朏朏一直被云南轩缠着,听云南轩不知口渴、不知疲倦地激情推销他讨厌的鹤时羡与鹤时眠,还怎么跑都跑不掉,便使得他从去吃饭到去拿行李的路上都生无可恋的。
要不是进山的车是固定了位置的,他说不定还得被云南轩缠一路。
现在耳边一落得清净,因为车内还有普通人在场,不能幻化回原形的朏朏,求安慰地躺倒在了静芸的腿上,拉着静芸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可怜兮兮求摸摸。
“昭昭,你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跟那鹤时眠、鹤时羡在一起!他表弟实在是太烦了!你要是跟鹤时眠、鹤时羡在一起了,也一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