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多过了公安局里的警员,所以在出发前就摇了人。
算算时间——现在花岩市公安局管辖之下,所有派出所的警员都应该赶到了。
静芸站在密室的角落,默默看着密室里人来人往,将昏迷的孩子们一个又一个地抱走,打算等孩子们都被带离这地下赌场后再和朏朏离开。
结果,那黄粱找着机会就往静芸身边蹿,被虽然在自娱自乐,却一直注意着静芸处状况的朏朏一脚踹飞。
“喂!你神经病啊!没文化也就算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种俗语都不知道吗?自己干坏事儿,动我家昭昭干什么?!找死啊!”
被踹倒了的黄粱居然哭了,趴在地上,被警员拽着也赖在地上不起来。
“我的金子……呜呜呜呜呜……我的钱啊——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呜呜呜……”
他好像是在哭自己的钱,又好像不是……
朏朏看出来了,但是猜了半天,只能想到黄粱是因为被自己揍了,他觉得没面子所以在装。
越想,朏朏越觉得自己猜得有道理,于是面露惊异。
他没想到这么个大男人、大坏蛋,居然会只因为被自己踹一脚就哭成这样的,懵了许久,最终蹲下身,拿手指戳了戳黄粱。
“歪,你是不是男人啊?从小到大没打过群架啊?不就是被踹了一脚么,至于哭成这样嘛?!”
想他朏大爷,可是打遍林间无敌手啊!在夺得这个荣誉前,他挨的打也不少,可都没这么哭过。
这么哭……真的不像个男人!
朏朏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而黄粱闻言,在哭的时候抽空瞪了嫌弃自己的朏朏一眼,然后继续趴在地上哭自己的钱。
静芸也是看出了黄粱好像不是在哭自己的钱,想了想,最终走上前去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