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钢琴伴奏呢!我的手好痛!会不会留疤,是不是不能去了嘤嘤嘤……”
“不会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涂药,很快就会好的!乖,不哭了!”
说着,白素律就想扶着白雪青回别墅里去上药,可刚转身,就听到了静芸的一声“等等”。
“先闭上你这哭得跟个苍蝇似的嘴,说说你刚才为什么要来拿我手中正在燃烧的鹿蜀皮毛毛毯。”
“你是不甘心,即使毛毯正在燃烧,也想把毛毯拿回去?”
“因为燃烧着的宝物,比完好的宝物更加昂贵,是吧。”
“既然本性就是如此贪婪的人,何必装得这样柔弱清高,多累啊。”
静芸缓缓踱步,这次主动走到了白雪青的身前,一双平静的眸子,看向白雪青时,蓦然闪过了一瞬厉色。
“就像,我若真要烧了你,也不会借助旁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一个借口。”
“哧”的一声,比刚才烧月谣皮毛时,大了三倍不止的火苗蹿起,嚣张地从白雪青的鼻尖擦过,吓得白雪青尖叫一声“啊”,扭头深深埋入了白素律的怀抱。
亲眼看到如此玄幻的一幕,白素律也惊得抱紧了白雪青,快速缓过来后,不禁对静芸厉声骂道一句:“你放肆!”
“我哪里放肆了?”
静芸手指灵活,离火肆意地在她的指尖跳动,与刚才如猛虎般突然蹿起相比,现在的离火就像是一只被静芸的指尖抚顺了毛发的慵懒乖猫。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静芸将离火如挽剑花一般利落又漂亮地收回,目光垂眸掠过在白素律怀中瑟瑟发抖的白雪青,看过白家的每一个人。
“白家所有事情我都不想管,你们如果想出了能让我报尽养恩,放我走的事情就说,我做完就会立即离开。”
“其余时候,无事,你们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招惹你们。”
“但,你们若要妨碍我做委托,就别怪我在做委托时,误伤你们。”
即使怕得要死,也想找静芸茬,好赶静芸出门的白雪青,认真地听着静芸说的每一个字,然后被静芸最后故意延长了语气的四个字又给吓得一抖。
看来,刚才火苗近在咫尺,好像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