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但它还有可能会给你带来好运。”
“是吗？”
陈墨看了眼抱成一团的两只白猫，忽然间愣了神。
“你能分辨出谁是谁吗？”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可现在这两只白猫在他眼里就是完全一样的！
倒是曹灵韵淡然一笑，随手一点，其中一只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缓缓飘了起来。
不过与其说他分辨出了哪只白猫，不如说他是认得自己留在对方身上的印记。
作为御兽师，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在陈墨眼中，曹灵韵似乎对兜并不是太感兴趣了。
从出现的那一刻，也只是说了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话，只字不提要将兜带走。
似乎在知道陈墨是通过【换血】将他从天残地缺状态中解救出来之后，就已经改变了想法。
对方在银月山巅，将陈墨契约没契约的妖兽都看了一遍。
哪怕是已然化蛟的小金，以及长着九只头的怪鸟，都没入他的眼。
只是稍稍的瞥了一眼，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下一头妖兽身上。
唯独让他多说两句的就是青红蛇妖，不过也只是好奇、好奇两只普通的蛇妖竟然能有如此境界……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墨能明显感受到曹灵韵的失望。
不过他也能想明白。
自己寄予厚望的上古凶兽——兜，都是对方研究中的残次品，所以看不上这些修行大陆几乎随处可见的妖兽倒也正常。
或许，在对方看来，通过换血而变得强大的妖兽并不值得关注。
陈墨也不会解释，至于这些妖兽未来会成长到什么程度，恐怕谁也说不准。
一境一次的换血和一辈子一次的换血，就是天壤之别！
曹灵韵在银月山巅闲逛了半天，随后便选择了告辞，跟着他一起来的徐孟斌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来，很明显陈墨所拥有的，与他想要的有着较大的出入。
不过对方好在也算是有风度之人。
临行之前，曹灵韵又转头看了眼银月山巅的这些妖兽，旋即道：“陈将军，叨扰您了，多有得罪的之处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