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八成。要不然也不会乱成那个样子。
和两个少女聊聊天，听她们说说最近的大事，大事是指她们觉得重要的事，李炎就会觉得心情好很多，看看，大家担心的事情不一样，按照这个逻辑，也许等自己老了，自己现在担心的事看起来也很容易，可笑。
吃是不能吃的，但是大手检查了圭真的发育情况，又帮雪允的小屁屁按摩一通，最后的吻，她们比自己更热情，李炎的嘴唇都被咬着拽了好长，就因为自己亲的时间没有上次长。
看着两个还有小脾气的少女离开，李炎的视线扫到自己的车，巴颂在里面看书，那个认真的模样看起来很像好学生，李炎慢慢走过去，眼睛一瞪，不是读论语嘛？今天怎么看上港港著名杂志《龙虎豹》，巴颂看看李炎，慢慢把杂志收起来，
“我说我学中文，大哥你信不信？”
“学繁体字？”
“什么繁体字？”
李炎摇摇头，看到巴颂看这东西，自己可放心多了，真怕这小子一直好好学习下去，最后再掌握《孙子兵法》什么的。
“那里面的女人不符合你的口味，你应该看《阁楼》，美国发行的杂志，里面都是大洋马。”
“哪里买？”
《龙虎豹》被巴颂扔出车外，吓的正好走过来的男人一跳，上嘴唇翻起眼看着一个c发音开头，突然看到了杂志翻开的页面。
李炎看到他快速把杂志拿起来放进包里，回头再次看自己车的时候，目光是不是有些复杂，带点感激？
“怎么又看上这类杂志了？”
巴颂从后视镜看看李炎，沉声说道，
“看看什么时候能达到色即是空的状态。”
“效果如何？”
“没啥意思。”
“那是因为你喜欢大洋马，我都不爱说你。”
巴颂呲牙笑了笑，继续认真开车，刚才他真的没什么感觉，来回翻着看看，大概感觉就是，这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大概长成这样，没啥意思。
“你喜欢大洋马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你自己没反思一下嘛？你小时候没有青梅竹马什么的？”
这是个好问题，巴颂没有马上回答李炎，而是又开了一段路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