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都,我都这样说了。我还给你挡刀了,我的手那么那么的疼,流了那么那么多的血,你还不说话!”
绯色彻底没辙了,她实在应对不来周溪时的哭泣。
“你别哭了。”绯色手足无措地安慰着:“你越哭手越痛,别哭了,我给你包扎伤口好不好。”
回应绯色的是一声声的哭声,她只能一边重复着“别哭了”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周溪时包扎。
等到绯色动作轻柔地包好了周溪时的双手。周溪时也终于停止了哭泣,她看了看自己双手,又看了看绯色。
发泄过后的理智回归,周溪时害怕刚刚的哭闹惹得绯色讨厌,于是她一边抽泣一边问道:“绯色……刚刚我说的,你怎么想?”
“我在想,我们是时候该走了。”绯色指着地下的五人,“我们花的时间不算短,等到他们醒了就麻烦了。走吧。”
绯色示意周溪时往出口走。
周溪时低头支支吾吾道:“我,我刚刚太害怕了……腿麻了。”
绯色无奈地叹一口气,然后走到周溪时面前蹲下。
“上来吧,我背你。”
“可是……”周溪时犹豫道。
“我没事,头被砸的眩晕和被电到麻劲都过去了。”大概是怕周溪时又哭,绯色侧头笑道:“别怕,我这人最不怕疼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寂静无比的巷子里,一身黑的蒙面女子背着哭得妆花的金发女子,一步一步朝外走着。
周溪时的手受伤,她用小臂揽住绯色的脖子,轻轻靠在绯色背上。她和她是第一次有那么亲近的接触,周溪时的心脏很紧张。
“我……我是不是很重……”
“不重。”绯色说道:“我有个弟弟,小我两岁。记得大概是他14、15岁时候,摔过一次腿,当时接他从医护室出来也是像这样,背着他。你和那时的他差不多重,那时候我还小背他吃力些也能背得动,现在背你自然也背得动。”
周溪时的目光闪烁。这是第一次,绯色对她说起自己的事情。
她笑着将头靠在绯色肩膀上。“绯色,你太瘦了。得多吃点,我都能感受到你骨头了。你对你弟弟青圭这样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