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被炮弹震得七荤八素,身上还多处被炸伤,疼得不停地颤抖、蹦跳。虽然是演习炮弹,但威力也不容小觑,要是不小心被击中要害,打死都有可能。当然,只要你够光棍,在炮弹来袭时爆头鼠窜,最多也就是被震晕过去。
狂轰滥炸一阵后,陈鹤站在指挥台上,手持话筒,大声传令:“兄弟们,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杀向敌人指挥营,渡过长江,解放全炎国……”
“吼吼吼……”122 团的官兵们听到陈鹤的命令,顿时士气大振。坦克兵、指挥兵、参谋、副参谋们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这辈子就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硬仗。
遇山炸山,遇人炸人!
炸了敌人最重要的后勤,又直捣黄龙,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谁也想不到,有一天坦克兵也能千里奔袭,斩首敌人于胯下。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西门大官人会袈裟魔功,先霸占潘金莲,再打死武松,爽得起飞。
上百辆坦克如同一头头钢铁猛兽,一路横推过去,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后勤设施被摧毁,物资被收缴;统计部被占领,文件被查封;指挥营也未能幸免,陷入一片混乱。
军官们见势不妙,纷纷跑了出来,但都被 122 团的士兵们迅速控制住。
“全部带走!” 陈鹤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执行。
就这样,京城的司令员,以最惨的方式,被斩首了。
当他被上百辆坦克对着轰的时候,吓得当场爆头鼠窜,一会儿黑驴打滚,一会儿黑猪滚河,那狼狈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好在命大,小命才得以保全,至于原本英俊的面目,早就顾不上了。此刻的他,全身冒烟,黑红一片,活像个从煤窑里爬出来的倒霉蛋。
到了最后,全身冒烟的京城司令员,看着四周同样阵亡的高级军官,昂首兴叹:“老天灭我啊!为什么敌人的坦克群,空降过来斩首了,老子成为死得最惨的最高指挥官了。万岁军的面子,在老子的手里,彻底成为笑话了。谁啊,谁指挥的这场战役,踏马的,欺人太甚了啊……”
看到敌人已经停止攻击,司令员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屈辱,站在高岗上,大声喊道:“这是谁的部下,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