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如此防范，这狗东西比灰沟子都怕死。”
说曹操曹操到。
灰沟子的声音同时传进了我和白九九的耳朵里。
“何苦，找到了一些线索。”
“根据资料调查，仵作很有可能是一个名为陆宁的法医，他有食尸的癖好，后来他的所作所为被人发现，不仅被判了刑，还失去了工作。”
“根据记录，当初的这件事情影响很大，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变态，他从不同人的身上吃掉了近乎一整具拼凑出来的尸体。”
“也就意味着，他能掌控的鬼魂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且更为复杂，我建议，你们俩先出来，咱们从长计议。”
灰沟子说了一通，然后狐疑的问道：“何苦？人呢？掉线了？”
“听着呢。”
白九九嘿嘿笑道：“何苦舌头被拔掉了，现在别说开口说话了，就连喘气儿阴气都会外泄。”
“啥！”
灰沟子惊呼道：“咋回事儿啊，走了一圈，舌头咋还丢了！”
我紧握着拳头，白九九充当翻译官的说道：“你少在这说风凉话，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有。”
灰沟子继续说道：“那陆宁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他的鬼魂出现在医院是有原因的。”
“当初检举陆宁以及将他赶出医院的人都死在了这里，还记得昨天多多说的那位老人家吗？他是这间医院的老院长，也是陆宁的报复对象！”
“总而言之，这家伙十分残忍，他的手法极为精准，每个人死前都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折磨，而且这种折磨不仅源自于肉体，还有魂魄！”
我紧咬着牙关，随之做了个捋胡须的动作。
白九九愣了一下，问道：“圣诞老人？”
我也怔在了原地，左顾右盼的找寻着参照物。
“得了，不逗你了。”
白九九嬉皮笑脸道：“你说那老者，之后呢？”
思考了好一阵子，我掀起了头发，露出了光亮的额头。
白九九的智商头一回占领高地，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
“没头发，指的是灰沟子！”
我用力点头，然后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