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的让人攻打南墙。
一开始,还有气血上涌的鲜卑人向壕沟壁垒冲去,但跳入丈深的壕沟中,不淹死也失去了战斗力。
而且,面前还有高高的壁垒,几乎没有摸到壁垒,就被墙上白袍军射杀了。
鲜血染红壕沟,鲜卑人害怕了,他们也许不畏死,但畏惧毫无价值的白死。
随着时间流逝,任凭伊娄月如何激励士气,都没有鲜卑人送命式冲击壁垒,双方回到之前的弩箭远程交锋。
“运土填平壕沟!”
伊娄月赤红着眼,状若疯魔般的嘶喝。
窦宾很赞同伊娄月的主意,当即让中、后两部骑兵全部下马参与运土填沟,并且要求将王庭内陷阱全部填平。
南墙内,望塔上,阿奴见鲜卑人开始运土填沟,对赵云紧张道:
“他们一旦填平水沟,再堆齐那墙,就能奔马杀进来了!”
赵云面无表情,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问题,一旦鲜卑人将壕沟填平,再填一道齐平壁垒的斜坡,滚滚骑兵确实可以杀入南墙内。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东西,那就是时间,鲜卑人需要不少时间才能完成这一切。
双方弩箭不停交锋,鲜卑人运土不停,丈深的壕沟越来越浅…
半日很快过去,天已经黑了,但鲜卑人没有停息,他们继续运土…
伊娄月、窦宾以及墙外的鲜卑人,似乎都看到了踏破南墙的希望。
南墙内,非常的拥挤,近三万鲜卑妇孺就占了好一片位置,里面还有牛羊战马。
此刻,一众鲜卑妇孺是兴奋的,她们似乎马上就要逃脱束缚了!
一众白袍军有些紧张,他们心里都清楚,照这种情况下去,数万鲜卑骑兵杀进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赵云依旧伫立在望塔上,伟岸的身躯似擎天之柱一般,他面目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只是远望着北面。
“你在等什么?”
阿奴虽然是恋爱脑,但她并不是真傻,她发现赵云一直在望北方,不禁问了一句。
“活路!”
赵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如果你不激母阏氏,至少今日不会这样!”
阿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