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角声。
闻声,赵云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拓跋力微这小崽子,不愧在历史上有那么大的成就,居然学了不少我汉人的东西。
张烈再次疾步入帐,抱拳道:“启禀主公,数支奴骑向王庭杀来,是否送他们些人头?”
以前,只要有鲜卑骑兵敢向王庭靠近,庭内就会扔出一些人质的人头,进行震慑,使其不敢妄动。
但现在,赵云却沉声道:“此一时彼一时,用过的招术,不可能永远管用,打开口子,放他们进来!”
“诺!”
张烈高声应诺,快步而出。
帐中,赵云脱下战甲,换了一身黑衣,继而拾起配剑白虹,拔出剑锋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他动作轻柔细致,就像父亲抚摸孩子一般。
渐渐地,王庭内响起了兵戈撞击声、惨叫声,以及战马的悲鸣声。
赵云依旧细心地擦拭着剑锋,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随着时间流逝,王庭内厮杀越来越激烈,赵云如旧盘坐于帐中,细心地擦拭剑锋的每一寸。
如镜的锋刃,在油灯下,折射出阴寒的光芒。
帐外,皎月下,模糊的月光中,呈现一道道沟壑,鲜卑骑兵冲入王庭,很多人便马失前蹄,人和马一同栽入沟壑中,接连惊起人马的悲鸣。
见无法奔马,鲜卑骑兵跳下马背,成群结队涌入王庭内。
这时,藏身前方沟壑中的白袍军齐齐端起军弩,箭矢如蝗。
一波弩矢袭去,对于防御装备落后的鲜卑人来说,是非常致命的,就算侥幸没死,但也失去了再战能力。
紧接着,鲜卑人开始张弓反击,白袍军挺起骑盾,伏于战壕中。
这一道道沟壑,是赵云在此一个月的杰作,至于劳力,当然是那两三万俘虏。
虽然是一群妇孺,但数量足够庞大,已将整个王庭刨的像棋盘一般,到处都是沟沟坎坎,骑兵一进来,马腿就跑不起来了。
而游牧民族最大的优势在于骑射,现在他们的马骑不了。
鲜卑人下马成为步兵,不论是经验,还是装备,都远远不如白袍军,况且一汉当五胡,可不是说着玩的。
在一道道战壕中,下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