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低下了脑袋。骑兵最大的优势在于高机动性和高冲击力,一旦陷入敌阵之中,无法奔跑起来,那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还不如踏地有力的步卒。
一众乌桓将领一听,恍然大悟,暗道:差点就中了汉人的奸计!
其实,如今孟益以赵云为先锋挺进广阳,就是怀着诱敌的心思;因为他知道去年乌桓人和赵云结下死仇,那么我便以赵云为先锋,你们乌桓人赶紧来找赵云报仇啊!
“单于,那我们只能守了?”
难楼出言问道。曾经的乌桓三王,现在只剩下两个,汗鲁王乌延去年被赵云一枪砸爆了脑袋。峭王苏仆延被虞虎狂追数十里,倒是侥幸逃了回来,可胆气吓没了,现在一听白袍军三个字,就吓得面色苍白,默不做声。
丘力居不作回应,目光投向一名甲胄精良的将领道:“张将军派人向蓟城、安次传讯吧!”
如今,广阳城内共有三万大军,其中有两万乌桓骑,一万幽州叛军,分别由丘力居和张举胞弟张颜统领。
“我这就派人禀明陛下!”
张颜微微拱手,他本来还以为平日里飞扬跋扈的乌桓人要出城野战,没想到却是一群怂货,让他极为不屑。
军议很快结束,孟益大军即将兵临城下,张颜带着自己的一万兵卒,严防广阳城。
“叔王,我们难道就这样缩在城里吗?”
张颜领着一众叛军将领布置城防去了;大厅里,只剩乌桓一系将领,激进好战的蹋顿有些憋屈。
“王儿,这是他们汉人自己的家事,就让他们自己去斗!”
丘力居嘿嘿大笑道:“我们又何必徒增伤亡呢?记住,我们是为了钱粮而来,不是来白白流血的。”
说到底,丘力居助张举造反,不过是利益驱使,哪有什么盟友之间的道义?
蹋顿恍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叔王,那我们何不现在就撤回草原!”
在蹋顿想来,反正现在抢钱、抢粮、抢女人,抢得差不多了,何必留在这里,不如回草原更好!
“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丘力居摇了摇头。
“为何!”蹋顿不解。
“哈哈!”丘力居不作解释,大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