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着一千兵马。
五百护源军,必要时就武力压制。
两方人马以皋银交界点为中心迅速靠拢。
王昌明和齐通判越往南走越心焦,银州的雨看来还是小的,到了枫林湾这边雨势不说瓢泼,但都是连成珠子快速下坠,七月的天,下的居然是冷雨,打在身上湿冷湿冷的。
白飞熊也是焦急的不行,大雨的第三天护源军就发现了十里坡周边的百姓在收拾行囊,随便一问就知道了皋州往年的卑劣操作。
百姓无所谓,有补偿,最多土房子被淹,可土房子重新盖起来费不了多少钱,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最关键的是,他们是银州百姓,可银州州府天高皇帝远,这么多年对他们的苦楚根本视而不见。
利索地按照皋州的要求搬了,避出去,还有活路。死硬着不搬,那就真是没人理你的死活了。
那一开闸,洪水咆哮而出,顺着地势直接就冲入村子,流向北面,直到卸掉冲势,缓缓流淌,流入广袤的土地才能消停。
尤其这几年,水里的泥沙越来越多,只要冲到人,那就没救。
白飞熊收到消息既着急又愤怒,皋州这帮王八羔子,泄洪就淹他们自己的地呀,淹主子的银州算怎么回事?
有钱吗?
能有主子有钱?
白飞熊气归气,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即刻传信,可洪水不等人啊,他的信才传了三天,可悬河的水就差一尺就漫堤了。
这几日他眼看着皋州那边日夜不停地组织百姓加固河堤,一袋袋砂石堆积在河堤上,可大雨不停,还是慢了水位上涨的速度。
看见王昌明和齐通判的一瞬间,满脸胡子的粗汉子感觉有股温热要从眼眶奔涌而出。
他就是个武将,他决定不了政事,承担不了悬河决堤、百姓被淹的后果。
白飞熊通红着眼睛一手抓住一人,紧紧握住两人的手:“太好了!两位大人来了,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本将负责护卫你们的安全,听凭你们的调度,是同意皋州泄洪的要求,接受被水淹的提议还是严防死守,全听你们的。”
这几日是白飞熊最无助的时候,他学着对面皋州的做法,将枫林湾的护源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