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那只手常年在外套的口袋或者在裤子的口袋。
戴好帽子和口罩,拿了身份证出门了。
寝室的钥匙就扔在门口的口袋里。
打了车去医院。
挂了号。
谢桐打电话喊她起床。
“我在医院。”
“这么早!”
“我们马上过来。”
沉裕挂了电话。
望着前面发呆。
她也会来吗?
手指下意识蜷缩。
“请沉裕到b1室检查。”
“请沉裕到b1室检查。”
“请沉裕到b1室检查。”
沉裕去检查了。
错过了谢桐的电话。
检查很快。
出来看见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打了过去。
“在2层,抽血。”
医院里。
好像每个人身边都有人。
只有自己,是一个人。
心酸什么呢?
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
沉裕木木的坐在抽血大厅等。
谢桐跑过来,还是喘气,“赶上了。”
“怎么不等我们?我们说了会来,肯定要的。”
沉裕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想早点过来。”
一句道歉把谢桐搞懵了。
“我们本来早就能过来了。路上遇见车祸了,耽误了。”
“没事。你们没事就好。”
郁烟没来。
她知道。
她们该保持距离了。
抽血的时候,抽的右手。
“会不会不方便?”
看年龄就知道还在读书。
沉裕笑着摇头,“没事。”
针扎进手臂的那一瞬间痛感。
不知道为什么让沉裕觉得还挺好的。
“下午三点,来拿结果。”
“好的,谢谢。”
谢桐拿出包子和馒头,伍拿了豆浆。
投喂。
沉裕吃了点,就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