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牧轻笑一声，并不怎么怕。
完整的灵魂，那他倒确实有点虚，毕竟能发挥出本尊不少实力，甚至有些特殊的人，发挥出来的实力，一点都不比生前差。
可吴玉林说了，即便是修炼生死禅意，上百万年过去，灵魂也绝不可能保持完整。
残魂而已，而且还是打的夺舍的主意。
说实话，他还真不太怕，当时选择放弃，更多的还是因为那片异空间是生死老登的主场，说不准就留了什么手段，差点跨入登仙境的老东西，留下的手段肯定不会差。
所以他才会选择放弃。
可如今在外界，一个残魂也想在他手上翻起风浪？开什么玩笑。
“那就行。”
得到肯定的回答，姬清月稍稍松了口气。
恰在这时，远处传来隆隆的轰鸣声，正是中央山脉方向，这动静让两人瞬间从摇椅上起身，抬眸眺望，只见原本那明显且稳定的淡金色光柱，此刻竟然闪烁不断，给人一种即将破碎的感觉。
“那片异空间要崩塌了。”
“这是生死老人最后的动手机会，也不知道他选择了谁，成功了没？”
“要去看看吗？”
“能去吗？”
“放心，有文慧老祖在，就算面对百万年前的生死老人，她也有绝对把握能护住你我二人。”
“这么厉害！！！”
赵牧吓了一跳，百万年前的生死老人，可是差点登仙境，姬文慧是渡劫境大圆满？齐老头的姘头都这么厉害，那他个人实力，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如此看来，要是打架的话，陈琳绝无可能是姬文慧的对手。
他知道，师娘陈琳当年就是因为遭受重创，暗伤未愈，所以一直卡在轮回境大圆满，一直无缘渡劫境。
似乎是猜到了赵牧的想法，姬清月解释道：“能护住不意味着实力和百年前的生死老人相当，文慧老祖到底是何修为我不清楚，但应该是不如生死老人的，毕竟渡劫境大圆满，已经是站在这方世界最顶尖的一档。”
呃~
赵牧恍然大悟。
这话没毛病，能护住又不是说带着两个拖油瓶和人打架，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