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后道:“母亲也觉得你那表哥虽精明干练,才华出众,但他做事有始无终,又爱铤而走险,玩弄手段,实务精神极差。只怕将来要吃大苦头。”凤英听着直道:“母亲也这样认为!”陈夫人道:“此次你那表哥从南方返回,只怕是又要抢个头功,在此地出出风头。这开挖河道的差事正好可以给他一个显露的机会。不过这样也好。让他接触接触那马拉,或许在做为上会有所改变。”凤英听着直道:“绝不!马拉能否将他教好我不知道,可不能让他将马拉带坏了。”凤英母看着女儿发急的神情直笑道:“我几时说你那表哥坏了?”凤英道:“为人做事不地道就是坏!”陈夫却直担心地望着凤英半天道:“凤。”凤英忙问:“什么事?”陈夫人严肃地道:“母亲可一直将你视作掌上明珠,希望我的女儿一生幸福。某些事你可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呀!”凤英听着母亲的话不禁闷了半日,方才点了点头。
且说凤英离了瑛园,打电话只说自己身体不适,竟三日的未见人影。马拉不禁着急地道:“三妹一向习武,身体强健,怎么一下就病了这么久,定是操劳过度所致辞。”身旁的白玉凡却笑笑道:“三妹不是病在身上,而且是病在心上。大哥去瞧瞧她,管保她就好了。”马拉听着便同夏莹一起来师范大学一处公寓看望凤英。
陈夫人此日无事,便在家陪女儿聊天,听得门铃声,打开门见是一个面若桃花一般的秀气青年,下体好长的拖累。心下立刻明白过来。她又观得马拉身旁跟了一亭亭玉立的少女,猜着定是凤英的那个妹妹。夏莹这会儿忙指着眼前斯斯文文的妇人推马拉道:“这定是三姐的母亲了。”马拉忙伸手握了陈夫人的手夸赞道:“夫人好年轻!好漂亮!”陈夫人听着直笑了起来,忙让他们进屋。
凤英在屋里听出了夏莹和马拉声音,忙从书屋溜到二楼屋里,拉开被子躺下。
陈夫人让马拉同夏莹进屋后一边忙着为他们取了吃喝,一边唤凤英,却是未见得她呆在书房里,心里早已明白了。便回身来坐下来陪马拉和夏莹,她先端正眼镜仔细地打量马拉,见得他惊鸿游龙之姿,不禁心喜非常。马拉见着凤英母不住瞧他,直不自在起来。陈夫人看毕便笑道:“马先生果然生得仪表堂堂,难怪人见人爱。”马拉只羞红了脸笑道:“阿姨说笑了。”陈夫便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