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地前往北方的封地,何时能再归来,已是未知之数。
后院。
朱棣听完姚广孝的话,神色黯然,无力地质问道:“道衍,即将远行,你打听这些有何用?除了增添无尽的忧虑,不也是给吕大人带来困扰吗?他虽非朝廷重臣,但毕竟是太子的岳父,如此私下交流总归不妥。”
“王爷多虑了……”姚广孝慵懒地躺在竹椅上,右手捻动着佛珠,从容说道。“贫僧只是一个闲云野鹤,他是个闲职太常寺卿,哪条天律禁止我们品酒谈天了?王爷……无需过于担忧。”
朱棣面露尴尬,翻了个白眼:“担忧?姚广孝!你在说什么胡话?怎让我堂堂燕王显得如此惶恐!”
“听罢贫僧之言,王爷……莫非不是这样吗?”
姚广孝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