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漕运那边根本没有回应,只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在为朝廷做事,请詹部堂理解。”
詹徽怒骂:“能理解才有鬼呢!”
他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很好,非常好,果然在利益面前,什么联盟都不值一提。
好,漕运,老夫算是领教了,下次别再落到我手里。”
工部尚书却不满意:“詹部堂,如果不是漕运放松和林家的船只帮忙,陈寒那小子的砂石木材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原本指望漕运能帮我们拦一下,没想到他们见钱眼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詹徽问:“怎么办?”提到这个,他也头疼。
陈寒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但用钱砸人的手段高明得很。
真是没想到,他又一次用金钱打开了一个大缺口,让周围的人接连倒台。
工部尚书一心想要与陈寒死磕到底,但他们实在势单力薄。
上次差点栽个大跟头,陛下
甚至他们部门里都安插了陈寒的人。
虽然那人让工部上下都很反感,但却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不敢多言。
工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陈寒对抗,因为一旦再次被人抓住把柄,他这个工部尚书可能也要倒台。
所以,这次工部尚书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詹徽身上。
詹徽思考良久,才慢慢说:“陈寒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明知只剩两天,竟然还有心情搞定漕运?”
“他难道不知道,他被流放到辽东后,所做的这一切都将为别人做嫁衣裳吗?”
工部尚书也很困惑:“是啊,詹部堂,我们也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