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附和道:没错,他对咱们恨之入骨。
怎会指引你们一条生路?
恐怕是一条绝路。
工部侍郎的儿子体质最为虚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困苦。
在刑部大牢度过的三天,已让他几乎耗尽了生命力。
于是他绝望地恳求:父亲,我真的不愿去岭南。
千里迢迢,我可能还没走到一半,就在路上丧命。
就算陈寒要引导我们走向绝路,
我也希望能在京城附近离世,别在路途中受尽折磨。
其他公子哥儿也跟着呼喊:
父亲,听听他究竟有何提议吧。
我们不愿去岭南。
那里根本不适合人居住。
与其在岭南死去,不如就死在京城附近。
詹徽等人认定陈寒并无善心,但他们的儿子们无法承受远行之苦,他们也无法强求。
詹翊此时紧咬牙关,看向陈寒:说吧,究竟有何解决方案?
若可行,我们便不计前嫌。
往后我会常常劝说我父助你一臂之力。
毕竟你们都在督察院,提拔你为副左都御史并非难事。
詹翊的话立即引发了全场的躁动,所有人都明白,原来陈寒所做的一切,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和名誉。
为了一己之私利。
他们在继续行动。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呼,“陈寒,我们错看了你。”
“你曾言辞恳切地说你并非为权位所驱使。”
“可如今,你竟为保住仕途,释放这般罪大恶极之徒。”
“若你做出这种事。”
“我们将永不会原谅你。”
群众纷纷举起标语,大声疾呼。
詹徽目睹此景,反而冷笑一声。
完了。
此刻,他的声誉恐怕已毁于一旦。
陈寒仿佛未听见民众的指责,开口道:“诸位公子,定远侯王弼你们应有所耳闻。”
王弼随即从人群中走出。
詹翊等人点头示意,“谁不知鼎鼎大名的定远侯,当年捕鱼儿海之战。”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