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等级的时候,你压根就没有必要看不起别人了。嫉上才会蔑下。”
吴壳疑惑的问道:“表哥,我知道他很不一般,但你说的有些夸张吧?毕竟还有少数的宗门亲族修士呢?这些人所拥有的资源也是远超常人的,还有那些天赋极其异禀者。”
吴子枫却摇了摇头,不愿再解释,只说:“总之,你听我的就好,不要和他多来往,表哥是不会害你的。”
吴壳又问道:“到底为什么?”
“他性格坚硬,不懂柔和,注定因矛盾不能化解而被众人孤立。如果你和他走的近,你也一样会被孤立。”
三人之院。
“吴壳呢?”王朔看着空荡的西厢房,问道。
穆寒蝉淡淡的回道:“搬走了。”
“你没拦着他吗?还是你不在?”
“我在,但是我没起来。他是半夜回来的,我听到了,但是没有阻拦。”
“也不告别下吗?”
“他既然是半夜悄悄搬走,就是不想与我们告别。”
王朔叹了口气,说道:“他终究还是选了他表哥作为保护伞啊,不愿借你的伞,也不愿和我一块凭自己的努力做伞。”
“其实人自出生以后,能凭努力决定的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少,你年龄越大,就会越身不由己。”
“普通人再怎么努力,又能怎样呢?”
命运的桎梏紧紧地锁在人身上,不能打破。牧人的篱笆,也牢牢的圈着羊,使其不能越离。
一者为刑罚,一者为保护。
穆寒蝉来到云阳宗的第一份友谊,就这样中断了。
三人之院,也只剩下两人居住与修炼。
不知不觉,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三个月来,王朔每天都在做任务,甚至连穆寒蝉的任务都一块做了,只是修为原地踏步,还是凝元六层。
穆寒蝉则是天天在东厢房修炼,修为已经是凝元八成中期。
问其为什么,王朔却说他要攒积分。每完成一个杂役院任务都会加积分,顺便也挣点毫灵。
看着王朔每天忙碌的身影,穆寒蝉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很多人来在杂役院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了,修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