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旁喝茶。
驿栈另一边。
“什么?又有难缠的客户?”一个八字胡,正冠中簪华服的八字胡中年人有些不悦道。
伙夫惶恐的说:“是的,这个客户很难缠,怎么都无法说服,甚至退钱都不愿。”
旁边另一个华服青年说道:“那你不会再补偿点吗?赶紧打发了得了。我跟三叔还在忙疯疾的事情呢,哪里有空处理这一个小事的。”
伙夫有些很为难的说道:“虽然我是伙夫领班的,但是我只有罚钱的权利,没有补偿客户的权利。这补偿款要从哪里扣呢?更何况,从表达退款的态度来看,就算我们补钱,他也一样不愿罢休的。
因为他好像很想回家。”
“真他娘的,哪有这么多破事?一年不回家能死吗?”青年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中年人却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侄子,稍安勿躁。这类客户我们要好好处理,避免产生不良影响,或是把影响与损失降到最低。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只有一年没回家呢?或许人家好几年没回家了也说不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有情绪是很正常的。
我们要去安抚,而不是激化。”
“好吧!三叔,我知道了。”青年人平复下情绪后说道。
中年人说道:“走,跟我一块去见见这个客户。”
于是,三人便一起来到了会客厅。
到厅之后,中年人顿时神情一秉,包括一旁还有些气躁的青年人,也瞬时收敛了许多。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端坐的少年人。
少年身形极其端正,腰板直挺,肩膀平行,双臂并不是松散随意而放,反给人一种钪锵有力的感觉。头颈与身形完全垂直。
远看过去,犹如雕像一般。
双目微闭,却难掩轩昂之气。气息幽沉,更衬有力之姿。
座椅旁一尺,一杆长枪矗立在旁,枪尾端入地,甚至都有些破坏地砖。枪身上有着龙凤雕纹环绕。枪头有套,一尺长的套坠垂直而落,似美男昝发一般。
几人的到来,似乎带动了空气流动,套坠也微动。
穆寒蝉缓缓睁开了双眼,见状,中年人上前几步,拱手行礼,问道:“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