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必要同她说了。
谢晚凝泄气,瞪他一眼,“你身为一国之君连太子都没立便御驾亲征,可有想过自己若出事,大汗该面临怎样的危机?百姓又该遭受怎样的苦难!”
……大汗该面临怎样的危机?
陆子宴有点想笑,她沉睡不醒的那五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怎么能指望一个疯子去操心国家大事?
他是个只知道杀戮的疯子啊!
“晚晚真是忧国忧民,”他握着她的手,置于唇边碰了碰,笑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如此任性,这辈子你记得盯紧我,好叫我也做一回爱民如子的明君。”
谢晚凝:“……”
她无语凝噎的样子也很鲜活好看,陆子宴眉梢微扬,问:“三天了,晚晚做好准备重新接受我了吗?”
谢晚凝怔了一瞬。
是啊,三天了。
从金贼手里获救,已经三天了。
这几天,他的眼神愈发炙热,简直像一匹饿极了的狼,看着她的时候,眼里都冒着绿光。
若不是考虑到她在金人那……留下了阴影,他哪里会这样小心翼翼。
他们都有前世的记忆。
而前世,他们是夫妻。
足足两年,他们做尽了一切亲密事。
那些缠绵于床榻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断出现,心爱的女人还就在眼前,他触手可及……
她不会知道这一切对于一位血气方刚的不到二十岁的男人来说,有多折磨。
多看她一眼,他都浑身滚烫,有些发疼,就连灵魂都想抱她。
谢晚凝对他的难耐确实不知道,但她能看懂他眼底浓烈的欲望,简直是心惊肉跳。
原本带着几分冷意的车厢,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氛围渐渐有些升温。
谢晚凝察觉到了,她急急避开他注视,结结巴巴道:“我还没有想好,你说好不逼我的!”
“……好,不逼你,”陆子宴喉结滑动了下,幽深的眸子看了她会儿,忽然叹了口气,“晚晚,你就一点没想我吗?”
明明那两年里,他将她伺候的周周到到,虽然她说她当时只觉得恶心,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