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意。
“爸，那我先回去了。”小当站起身，微笑着离开了何雨柱的书房。
何雨柱看着小当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的孩子们都已经陆陆续续长大成人，将来他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和人生，而他能做的，也就是给予他们支持和爱。
等小当离开之后，娄晓娥过了一会儿也进来了。
刚刚她在门口无意间听见了何雨柱和小当的对话。
“小当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实际上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娄晓娥心中有些愧疚，“这些年我忙于工作，有些忽略了小当的感受。”
“晓娥，别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何雨柱明白娄晓娥此时心中的难受。
毕竟小当不是她亲生的孩子，这些年她作为母亲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害到了这孩子。
更何况她每天还要忙这么多的工作，他们自己也有着这么多的孩子，难免总是会有疏漏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换个人来，也不会比娄晓娥做得更好了。
“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想通才行。”何雨柱说道：“我相信小当总有一天能真的放下这些东西的。”
“嗯。”娄晓娥点点头，接着问道：“回四九城的事情你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三天后就能出发。”
现在有着曹家的帮助，何雨柱想要回四九城还是比较容易的。
“柱哥，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是你现在回到了四九城，于莉妹妹也没办法和你结婚了。”
如今香江的政策同样也发生了变化，就算是何雨柱回到了四九城，于莉也永远都只能成为一个外室一般的存在。
“这我当然知道。”何雨柱点点头，“莉莉一直都不在意这些。”
“那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他们会认你这个爸爸吗？”娄晓娥接着问。
而何雨柱则沉默了，说实话，他也不太确定，那几个孩子会不会认他这个爸爸。
毕竟他现在干的事儿，在那几个孩子的眼中，可能与何大清对他和何雨水的做法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只能尽力去补偿那几个孩子。”何雨柱充满愧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