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晕倒后,一刀割了它的脖子。
又将它剁碎,封在了瓮里。
他又叼上了烟:“小黄,你别怪我,我发财了,才更容易找到我妈,你会成全我的吧?”
苏尘嗤笑了声,摇了摇头。
抢劫发了财,去找人了吗?
还不是沉迷酒色?
对上何文庭疑惑的眼神,他漠然道:“剩下的你处理吧。”
说着,带着电光的桃木剑飞快穿过那煞气形成的小狗,小狗逐渐消散。
男人再度吐出一口血来,脸色惨白至极。
“你,你们做了什么?”
苏尘没回答他,扫了眼在场的人,很快摸出纸笔,将那中年男人画下来,递给何文庭。
“邪法是他教的,瓮估计也是他给的。”
“我先走了。”